2014年9月6日星期六

Response to Professor Chen Yi-jun’s suggestion 答陈羿君教授的期望



陈羿君教授的期望

Response to Professor Chen Yi-jun’s suggestion


羽离子撰 by Yulizi  (Jian QIAN)


(江苏省苏州市心理学会常务理事、苏州大学教育学院教育心理学教授陈羿君女士于去年12月来一电邮,谓:“……;为了解高校优秀教师教学领导内涵,促进高校教师领导能力进一步提升,我们正进行江苏省十二五规划课题‘大学优秀教师教学领导内涵建构及提升策略研究’。为吸取您的宝贵教学经验,帮助提升高校教师领导能力,特寻求您的支持,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学生能拨冗参加我们的问卷调研。”现将我的答复信粘贴于此。)

ooooooooooooooo


陈教授,
您好,
    倾得来信,欣知所为。唯中国教师不独传授知识,还须背负万钧的政治责任和道德重任;中古以来,无时不刻地被统治阶层和社会群众严责与苛求。责之须为生员乃至社会大众之师、之无私授业者、之诲而不倦者、之父般严肃者、之母般慈爱者、之施者、之舍命为护者、之仁人、之春蚕、之蜡烛、之奉献者、之牛马、之厥尽其职者、之楷模、之榜样、之非礼莫言莫视者、之范、之表率、之圣、…… 而事实上,中国在几千年来的千百万的教师中只封了一个半圣人:孔子和及不上圣人的亚圣孟子。朱熹以其天纵英智编辑四书,竭一生之力阐明理学而为往圣继绝学八百年,在统治者眼里也不过是近似了圣人但终究还不肯承认他是圣人。也就是说,教书匠们不要自以为做到了成之楷模、成之牛马、成之范等等,就可以当真地成圣!这叫耍你没商量!
    反过来,古代统治者对教书的,从来是稍有不如意,即对之声讨、诛心、戴枷、流眷、杖毙、凌迟、灭族。后来则有批斗、戴帽、划界、清理、下放、褫职、逼以自尽、公判、入监等等而百般涂污。“文化大革命时更在中国历史上开启让学生对老师率先揭罪发难,加诬构陷的新法门道。诸般情形实蔚为世界各国之最。
    社会并不因普通教师的负重踽行而宽待之;明年又审时度势地废除中小学教师终身制;但对教师的百科般圣人般的要求则不减而加增。



文化大革命中的批斗

何为您所说的优秀教师?如果是指符合上述要求者,那么,您的研究不过是在普通教师的背上再压一块砖。此外,要教师“进一步”提升领导能力,那也只有极少数人可能变成领导者——小吏或大官,绝大多数的普通教师不过是为了虚幻的美景而徒劳地陪衬着再受一次教育,其“内涵”被白白地似死去活来般地重新“建构”了一番即又一次折腾了一番而已。
    如果实是指教师智能与才华等的发挥,那么,要让大学教师发挥创造力,基础须是让彼等有可奔放的自由思想、鼓励和保护讨论和争鸣的制度与平台、供其研究的方便而必要的软硬条件以及公平公正的社会生态环境等。对一般学校而言,这些最基本的条件都能具备吗?如难以都皆备,那么,何来很多和很重要的知识和技能的创新?何来新型教师群体的生长?与其把此政府的“十二五规划课题”的资金专用于吸引教师们去当和努力地似脱胎换骨地重构“内涵”地去当领导人士,还不如将之用于研究如何才能更有效地帮助好一般教师们以提高他们的科研能力和原创能力
    读你来信所问,我以拙夫一生之观世,聊答一二如上。 
                                                                                                           羽离子谨复


使用这类课本的年代距今并不远
     

  

2014年9月3日星期三

Replying a guest’s question relating to comparison between the ancient Chinese and Western traditional medicines就古代的中医与西医的比较而答客议


就古代的中医与西医的比较而答客议


Replying a guest’s question relating to comparison between the ancient Chinese and Western traditional medicines


羽离子


谢谢Pan君在阅读我转发的李喜鹊的《用外国传统医学提醒你什么叫“博大精深、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一文后的留议,我遂特地打开此不认为古中医超越了古西域医的所转之文的源文后粗略地看了一下。发现此文自2011718日在人人网贴出以来,机器标示已接受了660个评论了。有讨论,是好事;只是我未得空尽读之。未予置评地转发此文,仅供有兴趣者参考;不代表我赞同此文的所有意见。
    我小时候得腮腺炎,脸肿不能吃饭,去本市中医院只贴了一张膏药就迅速而彻底地治愈。去年初夏我心臂昼夜大痛几十天,重用西药不少而未根除,最后在通大附属医院中医科请一男医生扎了近两个疗程的针灸才止住了痛且至今未复发。我夫人年轻时生病,也是仰仗了一位老中医而药到病除。
    中医药有宝,良可珍爱之;但在近现代以前的古希腊-阿拉伯-古代欧洲系(这是一个相传承的大系列)的医学也有不少长处;所以中国史上向重大秦医、婆罗门医和海药、回回方等。古代中医一度相当开放,乐于学习所知晓的各国各族的医学知识。我拟严肃考论中国的经络学说本是源于地中海地区,只是在传入东方后在中国最终发育成一大学说与体系。惟我尽职于日常工作等外,还有些经世致用的研究要做;所以诸多计划中的一些没啥要紧的研究只能有待将来得便时为之。
    匆匆作答如上,不求周全。 
    刚才竟然无法发送所写,原来是字数超过了限制就不能被发出;所以将此答粘贴到日志里。趁便,附上一图以稍减单调。此图是一部十一世纪前期问世于伊朗的伊斯法罕,然后又再版的阿拉伯医书的封面画。

  
 



    画里正中跪坐的是位医生,传说他就是阿拉伯的医圣阿维森纳。在他的右手边跽坐的是一名女青年,而坐得靠近树边的是一位来自里海边上的郭尔冈邦国的青年王子。图画下面的则是两位为这位医生工作的药剂师。郭尔冈王子患上了无人能为之找出病源的疾病,且因无人能治而已成痼疾。医生通过为他把脉和较长时间的有序的询问,根据王子的答问和相应的脉象情况,洞悉了他的顽疾是因不断思想着某处住宅的人而焦虑不安、饮食无趣,从而使身体长期失调所致。医生又让人找到和请来该处住宅的姑娘,获悉了这位娘其实也愿意接受王子的爱。医生让王子当场倾吐了心中所想,释放了郁积。就这样,医生的把脉治疗不仅治好了王子的身体疾病,而且还使一对年轻人最终走入了婚姻的殿堂。从这一诊断法里不难看到中国传统医学的影子。而这一部医书在百年后传入中国,在中国的一定范围内产生过长达几百年的影响。关于后一事,我二十多年前及数年前已有著论,因时间罕少,此处不重复。 
    一方面,域外的古代医学的确有很多比中国医学高明的地方;另一方面,中国的医学早在古代也影响了东北亚、东南亚、北亚,甚至阿拉伯地区等。东西方古医学都各有所长。诚然,于今而言,无论是古代的中医还是古代的西医,误诊率都太高,治疗的盲目性和无把握性以及消极的副作用等也常常较高,对许多疾病还几乎无能无力。所幸,医学和药学等始终在不断的进步之中  
                                                                                                                                   (羽离子谨复)